這兩天研習
終於有回到之前的感覺了
接觸自己的情緒
一起聊聊情緒 感覺情緒
然而
昨天也跟那位冰冷女生第一次互動
今天老師也點到她
他說看她這幾天都ㄍㄧㄥ著
在一次的團體中哭了
我真覺得那真是蠻好的一件事
至少有個東西 可以鬆脫的感覺
然而我跟他的互動
至少已經有了第一次的開始
或許可以破除了一點想像
彼此真實的模樣並不是那樣
我只能說是個好的開始
雖然第二天好像又回到了原點
其實我一直很想思考我自己
自己的那個防衛到底是甚麼
為甚麼那個盔甲帶得這麼重
讓我覺得僵硬
也讓我回想到之前幾個人相處一樣
我想有個某些可能相同的特質
勾到了我之前的經驗 於是我才會如此
而這一直都是我很想解的一道題
我只是想盡可能地讓這種人際關係變成像一般平常人對待那樣
為甚麼卡住了 甚麼東西阻擋了我
恩
我很想跟自己好好對話一番
我想不如就用今天老師在最後一次示範的感覺
來跟自己聊聊吧
如果先講講我的身體
我的雙腳跟手感覺到僵硬 不自在 感覺被控制
我的心感覺被掐住
不是痛的那種掐
那像是一種矛盾的感覺
你本應如此 但理性卻叫你不該如此
於是一切就變了調
還記得第一天的感覺
我大概是一步也走不過去
一個無法往來的距離
一道莫名的牆在那
當我站在那時
我感覺到我在顫抖 我在害怕 好怕她走向我
距離雖然很遠 就覺得 就在那就好
如果要讓我的雙腳跟雙手的不自在說點話
它或許在說
不要過去 不要亂動 不要有任何的動作
像是任何一個動作 都會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要盡可能地減少 盡可能地遠離 盡可能地消失 無聲無息
我要不見 我要消失 我不能動 就讓我隱沒在這空間之中
那感覺是
我很喜歡 卻又怕她看到我
我像被加了道枷鎖
離得遠遠的 越遠越好
盡可能地 盡可能地逃避 盡可能地遠離
我就不會再是那個渺小的我
是種害怕 是種自卑 是種衝突 是種焦慮
我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監控
我在哪
我內心的那個我長甚麼模樣
他躲得遠遠的 他害怕被看見些甚麼
他害怕看到我所有的不好
我可以跟我自己說些甚麼嗎
我知道你現在很害怕
我知道你現在覺得
一切好像都比不上她 一切都配不上她
我知道那是種自卑感
我知道你現在很想逃得遠遠的
我知道 其實現在很希望被看到
看到那個自己好的那一面
我知道你其實很想過去跟她好好聊聊
就像一般人那樣 接近她 接觸她
我知道 有些東西好像無法改變甚麼
人與人永遠無法真正的認識一個人
除非你盡可能地 盡可能地 展現你最真實的那一面
現在覺得情緒比較平復下來
這篇是剛打到一半跑去睡覺
現在回頭看 回頭想
覺得 剛一開始打的時候
還是處於一種比較負面的感覺
有時在想
有時脫離那環境 你又能恢復正常
在把那個正常 跟不自在的心境去思考
這兩者之間到底差別在哪
希望我可以好好地安撫自己 好好地照顧自己
或許我也確實沒有那麼好
但我知道 我有好的那個面向
我能夠去肯定自己
我可以讓自己不用繃得那麼緊
我可以試著去放緩 試著靜下來
我可以跟那個躁動的我說些甚麼
我可以跟那個急著要逃跑的我說些甚麼
我可以 好好地陪伴我自己 陪伴我自己
那個害怕被拒覺得自己
其實想想 其實她也對你展現出友善的一面
只是她還沒走出她的那個東西
她在正一種防衛之中 那或許並不是種對你的拒絕
而是她慣用的方式 來去處理著身邊的人的關係
也並非我不好
而是 彼此都還有需要去面對的問題
若以老師在最後一段說的
不要把期待放在別人身上 放在別人身上萬萬沒用
把期待放在自己身上
把自己做好 讓自己盡量的自然
盡力而為
剩下的 我又能如何呢
你要去期待她嗎 你要去期待她能夠看到你嗎
你要去期待她能夠去認識你 喜歡你嗎
你要去期待她能夠認識那個你所擁有的好嗎
你要去期待她能夠包容著你的所有嗎
別了
這想法扭曲了
她 還在一個受傷的階段
我知道她有些東西還沒解開 我知道她在逃避些甚麼
你要去期待一個受傷的人 還有餘力去做其他事嗎
你要去期待一個受傷的人 還有多餘的能力去愛人嗎
你還要去期待嗎 你還要去奢望甚麼嗎
你還要去奢望她能夠播一點看向你嗎
你還要去奢望她能夠把自己的一點分給你嗎
把自己做好 盡力的做好
讓自己舒服 讓自己自在
讓自己能夠輕鬆 讓自己可以感覺到一絲的平靜
感覺到一點的平穩 去面對她
總有一天
會再見到那美麗的微笑地
那開朗而迷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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